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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荆棘的味道 (第2/2页)
耳膜,脸颊烧得发烫,羞耻、愤怒、恐惧、渴望,在胸腔里搅成一锅guntang的浆糊。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抖,却偏偏往前又迈了一步:“你……你说什么?” 他嗤笑一声,剪刀一甩,断枝飞过来,划过我小腿,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疼得我倒抽气,却又奇异地让下体猛地收缩,一股热流涌出来,内裤瞬间湿透。 “听不懂?”他终于正眼看我,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笑,“我说,滚。别在这儿发浪。装什么清高?一看就知道你是从泥里爬出来的,运气好爬上了这家的床,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他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剐着我,“非要像条母狗一样摇尾巴?知识分子的皮囊裹着个动物罢了,和那些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每一句话都像耳光,抽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抽得我眼泪瞬间涌上来。 我气得发抖,抬手就想扇他。 手腕却被他一把扣住,力道大得像铁钳,骨头被捏得咯吱响。 我挣扎,骂出声:“你放手!你算什么东西!” 他不放,反而把我的手腕拽得更高,逼我踮起脚尖,身体几乎贴上他汗湿的胸口。 热气混着烟草味喷在我脸上,他低头,声音低得像刀子刮过耳膜:“隔着十米都能闻到你发sao的味儿,还装?” 另一只手忽然探下来,毫不客气地伸到我裙摆下,指尖隔着内裤重重按在那滩早已失控的湿意上。 只是轻轻一压,我就浑身剧颤,像被电流击中,腿软得几乎站不住。yin水被他指尖碾开,发出细微的“咕叽”声,那声音在安静的花园里清晰得像一记耳光。 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我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然后笑了,“装模做样的贱人。” 我僵在原地。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挣脱开他,逃回主屋的。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他说得对。 一字一句,都像刀子捅进我最肮脏的秘密。 愤怒像火,烧得我眼眶发红; 羞耻像冰,冻得我浑身发抖; 渴望却像毒,像藤蔓,从zigong深处爬出来,缠住我的喉咙,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爱Jason。 我发誓我爱他。 爱他的温柔、他的教养、他的未来计划。 可就在这一刻,当Cade用最粗鄙的话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时,我对Jason的愧疚,竟然轻得像一片羽毛。 被风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