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哑 (第6/11页)
说了一声:“……好。” 你像往常一样,含着他未勃起的器官,把脸贴在他腿上,像是在说再见。 你本来能撑住的。 真的。 但你忘了——那些药会让你失控。 你体内的信息素失调得厉害,药物压不住腺体暴走。痛从内脏直接窜上大脑,你猛然抽搐一下,像是被谁用针捅穿。 你咬着他的下体,却痛到喉咙里发出哽咽声。 你努力不出声,但身体开始发抖,泪水从你眼角滚下来,滴在他大腿上,烫得他停了手。 “……你很痛?” 你摇头。但你撑不住了。 你忽然一口松开,抱着他的腿开始哭。不是轻声的委屈,是那种——控制不住的、像婴儿一样的嚎哭。 你呜咽、抽气、抓着他衣摆像快淹死的人,哭得整个人都塌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再缠着你……我只是……太疼了……我不想留腺体了……我不想做O了……我不想一直舔你、一直求你……但我……我没有别的办法活下去……” 你终于彻底撕破那层装出来的温柔得体了。 明明只要再坚持一下下就好了,但。 你把你所有的羞耻、痛苦、爱、性、依附,全扔在他脚边。 ——一个从没被标记、从没被需要,却依旧发情的失败品。 你嚎哭着,脸埋在他胯间,声音沙哑了,像彻底无助的孩子。 你本来以为他会站起来,或是沉默地看你哭。 他没有,他蹲下了,伸手抱住你,把你从地上扶起来,拉进他怀里。 你身体发热得像燃烧。他贴近你耳边,轻声说: “……我们不做了。” 你愣住,眼泪还没干,就哑着声音问: “……不做什么?” 他一边解你裤带,一边把你抱上桌边,动作极轻极慢。 他说: “不做那个手术。” 你大口喘气,发情期还在烧。但他没有解开裤子。他只是用手指抚上你胀痛的腺体外皮,慢慢按压。 你像一只抽搐的野兽,身体反射地顶起,哭着挣扎: “……别、那里……我真的受不了……” 他说:“我知道。” 他继续按,继续摸。开始擦拭你腺体边的红肿,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你阴蒂,直到你小声哀求:“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用两根指头插进你体内,用极稳定的节奏引导你呼吸。 你终于在他怀里痛着、发着、哭着,慢慢安静了下来。 你高潮时,没有喊他的名字。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吻了你的后颈。 不是标记,只是,轻轻地,像是留住你一点温度。 【成结】 你躺在床上,头埋在枕里,贴着空调的冷风但身体仍然发热。 门被推开的一刻,你没有看过去。 你一下就知道是谁。 卡西安带着浓重的酒气,走进你狭窄的屋子。他没穿军装,换了便服,领口松散,脖颈间的信息素像热气一样涌进来。 你看着他,慢慢侧过身体,把腿抬起,像在邀请他靠近。 “结婚的人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声音干哑,像是一种嘲讽,又仿佛一个真诚的疑问。 卡西安没有回答。 他走近你,俯下身,嗅了嗅你腺体边的温度,声音低沉地说: “你在发情。” 你没回应。 你的情热已经过去了,但他的信息素会勾起残留的反应。不强烈。 他脱下外衣,手指已经探入你腿间。 你身体颤抖了一下,没躲。他的手很熟,滑进你已经半干的xue口,轻轻一顶,你忍不住喘了一声。 “让我做一次。” “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