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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 (第5/11页)
br> 你用这种方式苟活。 某年冬季的一个午夜,你拖着还未彻底发作的发情期身体,照常去亚列克房间。 他说他今晚很忙。 你点头,不吵不闹。你换了干净的衣服,跪到他书桌下方。他正在修改文件,你就像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轻轻吻他下体的根部。 你的唇很软,甚至带着点体温湿意。 你这次不是舔他,只是吻。一下又一下,极轻。 我还在。我不吵,我不疼,我不会发疯。让我留一点点痕迹就好。 他突然低头看你。你正闭着眼,像在虔诚地祈祷。吻得一动不动,却那么专注,好像吻的不是性器,而是神明的指尖。 他终于问了一句: “你……今晚状态不太一样。” 你睁开眼,没否认。你只是轻声说: “药用完了。我没打抑制剂。” 他顿住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身体已经开始冒汗,背心湿了,你在慢慢升温。 但你还在吻。轻轻、慢慢、非常乖地,舔着、贴着他的睾丸根部呼吸。 你声音几乎是喘息着说: “今晚……会很疼。我这下……没钱买新的药……所以我想……不打扰你工作,只舔一下……缓一点就好……” 你把额头贴着他大腿,腺体从后颈开始抽搐,下体的器官已经胀得不成样子,却还死死收着、藏着,不让自己喷出一滴液体。 你很疼。 你知道你很疼。 你靠忍着痛不出声,换他不赶你走。 然后他低下头,第一次带着一丝犹疑地问: “……你想……试试深喉吗?” 你愣了一秒,像是没听懂。 然后,你忽然低低地、哭着笑了一下。 你张口含住他,还没完全勃起的rou体。 你一点点往喉咙送,呕吐感被你硬生生压下。 你含着的不是欲望,是希望。 你眼角挂着泪,身体不停地颤抖,腺体开始渗血,你却一边流泪一边更深地送进去,直到他轻轻扶住你头发,声音第一次发哑: “……够了。” 你摇头。嘴还含着他,用含混的声音哭着说: “……我不够……我每次都不够……” 你的性器官已经压到地面,泄出了一滩液体,却没有高潮。 你光靠着吸他、舔他、含他,缓冲了发情的顶点。在濒死的痛感里,找到一点喘息。 你终于,不再哭了。 你靠在他腿边,嘴里还含着他未完全勃起的rou体,闭着眼慢慢睡过去。 他没拔出来。 他只是低头看了你一眼,用毛毯把你整个人盖住,声音低得像是嘱咐: “别咬着太紧了,会吐的。” 【报废】 你申请了腺体摘除手术。这种手术属于彻底放弃生殖系统的“注销型处理”。 术后你将不会再有发情期、不会再释放信息素、不会再有匹配机会——Omega信息素也会被抹除。 “变成没有生理性别的哑人。” 你在手术前的三个月开始服药:强效抑制剂、信息素排空剂、副腺萎缩抑制剂…… 这些药并不致命,却会让你在精神层与生理层之间撕裂、错乱、不稳定。 你很安静地准备好了一切。 你想的不是“从此解脱”, 你想的是:“从此不再麻烦他了。” 他知道你要做手术。他什么也没说。 你进门时一如往常,跪下去,轻轻吻他下体根部。 他问:“今晚很疼吗?” 你笑着摇头,眼里带着温柔得体的告别: “……不疼,今天不疼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再来麻烦你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