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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小可怜 (第2/4页)
不甚在意地说:“没有,不疼的。” 那就好。 下山的路很长,山路崎岖容易晕车,他道:“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 男生答好,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黑色绣花鞋和裙摆上全是红土。 他拍了下自己的腿,道:“腿放下来,像我这样坐。” 男生依言换跪为坐,拉裙子擦着弄脏的黑皮座位,抱歉地抬头快速看他一眼,像是怕挨骂。 他没制止,看着男生把自己和座位越擦越脏,问道:“从右手边拉出安全带系上……会弄吗?” 男生没说话,紧张地眨着眼睛显然不会。他下车给男生系好安全带又回到驾驶位,男生说了句谢谢。 “有名字吗?”他从后视镜看男生。 “有,我叫叶燃。”叶燃的普通话说得七零八落口音很重,自己的名字却念得标准,“树叶的叶,火焰燃烧的燃。”说完他交换似的也问:“你的名字呢?” “萧鸣雪。” 叶燃小声念了一遍,听起来像萧迎选。他没纠正,问:“还没成年?” “没有。” 他在后视镜里看到叶燃犹豫的一瞬,明白这是已经成年,嗯了声没再说话,等再往后看,叶燃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车程过半叶燃醒了,说着好热问他要水喝。他以为叶燃在冷天穿着裙子在外面跑一路着凉发烧,打开瓶矿泉水往后递,让他坚持一下。 过了会儿车里响起哼吟声,飘起膻腥味,他才反应过来叶燃不是发烧而是发情。 雅戈人有在新婚当夜给嫁娘喝求情汤的习俗,叶燃今天被逼嫁,肯定喝了。 萧鸣雪想起叶燃的呻吟和车里的气味就有些烦躁,抽了口烟归拢思绪,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 按理应该先送叶燃去医院,或者直接移交派出所。但去医院需要身份证,叶燃不像有,去派出所又会牵扯太多很麻烦,也不知道本人愿不愿意。 萧鸣雪看着指尖被风吹散的烟,眼前闪过许多乱糟糟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叶燃哭着求救的绝望又脏兮兮的脸上。 就带去酒店吧,他抽着最后一口烟决定,其他等明天人醒再说。反正土方子药泡个澡多喝水,难受一晚就能过去。 萧鸣雪又燃上一支烟,抽完等身上的烟味散差不多了才回车里。 到市里酒店十点多,萧鸣雪停好车后叫叶燃几声都没反应,只得摘掉叶燃头上夸张的发冠,用大衣裹着抱他出车。 进套房,萧鸣雪将叶燃放进浴缸,出去打开空调,叫了外卖和药,卷着毛衣袖子走进浴室。 叶燃穿着绣纹繁复的黑红裙子躺在浴缸里,长发遮过妆容斑驳的脸,搭在胸前两团鼓鼓的乳rou上,一截腰露着,两条腿绞在一起蹭,腿间还脏了一块。 很像中式恐怖电影里的迷乱艳鬼。 萧鸣雪把叶燃捞起来靠坐着,拿过移动花洒放出热水给他洗脸。酒店没卸妆的东西,他用洗面奶洗三次才完全洗干净叶燃脸上的妆,露出一张稚气素净又好看的脸。 看起来真不像成年的样子。 叶燃腿间又支棱起来,萧鸣雪没帮他换衣服,只将他转个方向靠在浴缸挤墙一侧,抬起他的脚搭在外面,用温水冲净他腿脚上的尘土和伤口,放满温水给他泡着。 叶燃像块烧红的铁掉进水里似温度骤降,身上灼烧感慢慢退减,很快醒了。 浴室灯很亮,叶燃被刺得抬手去挡,带起来水淋了满脸。他随手一抹,适应光线后看清自己在一个陌生无人的房间,衣服好好穿着泡在水里。 他下身胀得难受,后面一直在流热热的清液,撑着浴缸想坐起来一点但浑身无力,粗糙的衣服还潮重地贴压在身上,磨得他皮肤痒。他隔着裙子摸上下身要抚慰,听到外面有声响,朝门口喊萧鸣雪。 萧鸣雪应声进来,“醒了?” “嗯。” “好点没?” 叶燃呼吸粗重,胸口起伏着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神涣散地看着萧鸣雪说:“热。” 萧鸣雪过去换水,指着叶燃左边道:“按一下盆底的放水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