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双性贱货_一些不想提起的旧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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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不想提起的旧事 (第1/3页)

    

一些不想提起的旧事



    圣诞节前夕,小村庄已经下了几场雪。屋外的风安静得可怕,雪花轻飘地打在窗沿,空气里有种钝钝的寒意。沈清坐在沙发上,Focal音箱里传出坂本龙一的《Aqua》,琴声缓慢、清透,像是在冰层下流动的水。

    他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陶瓷杯边缘。热可可还在冒着白雾,他抿了一口,甜味让他心口略微温暖。最近抑郁症似乎好了一些,他开始能睡着,也能出门去杂货店买牛奶。他不再半夜用刀划开皮肤,不再看着血线混着痛觉流淌。那些绝望的时刻离他渐远了,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安全。

    浴室的灯是柔和的暖黄,薰衣草与鼠尾草的香气在蒸汽里弥散,他躺进水里,听着呼吸一点点变慢。水面轻轻荡漾,他闭上眼,想,也许生活真的能慢慢好起来。

    泡完澡出来时,空气冷得刺骨。他随手擦了擦头发,赤着脚走出浴室。

    就在那一瞬间,他僵住了。

    客厅里,有Cigaronne烟味。那种淡淡、带着焦苦与木质香的味道,属于一个人。一个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顾行舟坐在沙发上,半截烟在指间燃着,火光将他的侧脸映得冷淡。窗外的雪光反射进来,他整个人就像一场光影失真的冬夜幻象。

    沈清的膝盖先软了,浴巾滑到脚踝,手里的毛巾滑落在地,他几乎是本能地后退。男人只是抬眼看他。目光冷静得过分,像在衡量一件旧物。

    空气很安静,安静到能听见那首曲子的尾音在空间里轻轻震动。

    沈清的手抖得厉害,他几乎要哭出来。顾行舟掐灭烟,起身。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重。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身上的西装还带着寒气,像雪落在铁上那种冷。

    沈清退到墙角,背贴着墙,指尖冰凉,“放过我,求求你。”

    顾行舟没有说话,直到他站在沈清面前,低头。

    那双眼睛在暗光下显出深色的阴影,他伸出手,像是在确认什么,掐住沈清的下巴。

    沈清发抖得更厉害了。下一秒,他的腿一软,几乎要倒下。顾行舟伸手,一把将他揽入怀里。力道太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沈清的身体贴着他的胸口,隔着衣料能感觉到那种稳而冷的心跳。顾行舟低声道:

    “为什么要跑?”

    那声音低沉、平静,却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绝望。沈清眼泪滚下来,哑着声说:“顾少,求你放了我。”

    顾行舟抱得更紧,胸口的力道几乎让沈清窒息。

    “放过你?”

    男人低声笑了笑,声音低沉,“这么久没见,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嗯?”

    带着审问,也带着占有的冷意。

    沈清身体发软,刚泡过热水澡,本来就虚,血液涌上脑子,耳边的心跳一声一声放大。

    他想推开,却被顾行舟抱得更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揉进怀里。

    男人的脸贴上他的颈侧,薄唇轻轻擦过皮肤。

    呼吸带着烟与冷气混合的味道,唇齿掠过颈动脉时,他的声音几乎是呢喃:

    “我花了这么久才找到你,沈清。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沈清的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下一瞬间,一阵耳鸣传来,视线迅速暗下去,整个人向后坠入无声的黑。

    —

    再次醒来,窗外已是夜深。

    屋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光线被松木色的墙面反射成柔和的金。

    空气里有淡淡的松露与奶油的香味,温热得几乎让人恍惚。

    顾行舟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穿着浅灰色的Lo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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