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鵝之鎖(上海夫妻)_第一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 (第3/5页)

直面這痛苦,才能證明我的愛。正文沒有內容,只有附件圖片,是穎穎手寫的兩張紙,她的臉在那些文字間跳躍,每一個字都像手術,切割著我對她的牽掛。

    發件人:陳昊

    收件人:林澤然

    主題:蘇婉穎的治療日記:她已臣服於我

    調教日記:蒙眼的放鬆感

    今天是陳教授的第一次正式治療,我坐在治療室裡,燈光很柔和,像在哄我入睡,可我的心卻一直亂跳。他讓我談阿健的事,談那段視頻,談澤然知道後的眼神。我說了幾句就哭了,淚水止不住,羞恥感太強烈。我好怕,怕自己再也回不到過去,怕澤然看我的眼神永遠帶著失望。陳教授的聲音很溫柔,把我從深淵里拉出來,他說這是「正念練習」,讓我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體上,忘掉那些折磨我的畫面。

    他拿出一條黑色絲巾,蒙住我的眼睛。世界突然安靜了,只剩他的聲音和我的呼吸。我有點怕,怕黑暗裡會冒出阿健的影子,可陳教授讓我感受絲巾的觸感,感受空氣吹過肌膚的感覺。我聽他說話,慢慢地,心跳不再那麼慌亂。絲巾涼涼的,遮住眼睛的時候,我的臉燒起來,羞恥感又回來了——我怎麼能讓那些人這樣對我?可那種感覺......像被釋放,像卸下了千斤重擔。

    他又綁了我的手腕,繩子不緊,可我動不了。我聽見妮妮的聲音在我腦子裡笑,賤兮兮地說:「主人,綁緊點,妮妮喜歡!」我嚇了一跳,想壓住她,可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的身體開始發燙,尤其是胸口和下腹。我咬緊嘴唇,不想讓她出來,可妮妮不在乎,她在身體裡扭動,呻吟著說想要。我好羞恥,羞恥到想死,可快感像潮水,淹沒了我。陳教授只是輕撫我的頸部,我卻像被電擊,皮膚燙得要炸開。妮妮用她那賤嗓子喊:「主人,摸我,妮妮好想要!」我恨她,恨自己,可我控制不住。

    治療結束時,我滿臉淚水,身體卻輕了,像卸下一些負擔。陳教授說這是個好的開始,我卻害怕妮妮會徹底吞噬我,害怕林澤然知道後會徹底放棄我。我是蘇婉穎,可妮妮的呻吟還在我腦子裡回蕩,像個甩不掉的鬼魂。

    那個曾在星空下與我許諾未來的女孩,如今被另一個男人握在掌心蹂躪。我無法想像她在那個房間裡,承受著怎樣的折磨,又或許,她已經開始接受,甚至享受。我不願相信,她會如此輕易拋棄我們曾經的溫暖。陳昊用的標題充滿了得意與嘲弄,抽打著我的靈魂。我的手顫抖著,撥通了陳昊的微信,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

    「陳昊,你他媽的什麼意思?」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憤怒衝破了理智的堤壩,「你發那種東西給我,是想幹什麼?」

    他停頓了一秒,語氣依然平穩,「澤然,作為蘇婉穎的治療師,我有責任向家屬溝通她的治療進展。這是心理治療的常規做法,很有必要,也很正常。請你不要多想。」

    「正常?」我冷笑,心中滿是憤怒,「你把她綁起來,蒙住眼睛,還叫這治療?你這是在假借治療性侵她!我要報警,你別以為我不敢!」

    「澤然,你冷靜點。」陳昊依舊不急不躁,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專業腔調,「你說性侵,這完全是誤會。蘇婉穎現在的狀態,你應該清楚,她的神智並不穩定,存在嚴重的人格解離。你看了她的日記,應該能感覺到,裡面分明有兩個聲音,一個是蘇婉穎,一個是她分裂出的妮妮。這種情況在心理學和精神病學中很常見,叫做解離性身份障礙。你可以查DSM-5,這是國際通用的診斷標準。」

    他的話像一盆冰水,壓制了我升騰的火焰,但心中陰燃的憤怒依舊不減,「那日記......那日記裡寫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日記是治療的一部分。」陳昊的語氣裡透著一絲得意,「日記療法是解離障礙的常見手段,讓患者通過書寫表達潛意識,幫我們瞭解她的心理狀態。你看到的那些內容,很多是她分裂人格的想像,尤其是妮妮的部分,充滿了誇張的性化表達。這不是現實,而是她病態心理的投射。心理學上,這叫超現實敘事,說明她的精神狀況確實有問題。」

    我想反駁,卻找不到突破口。他的話聽起來那麼合情合理,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你說這些是假的,可你為什麼要發給我?為什麼用那種標題?你這是故意挑釁我!」

    「林澤然,我理解你的情緒。」陳昊歎了口氣,帶著幾分同情的口吻,「標題或許有些直接,但我的目的是讓你瞭解她的真實狀態。作為家屬,你有權知道她的病情。如果你覺得接受不了,我以後就不發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面對這種赤裸的心理記錄。」

    「不要!」我幾乎是脫口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