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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破处/是我身子yin荡,与琅昭哥哥无关/赵肃衡 (第2/2页)
字,傅玉棠怔愣了一瞬。 “……为何如此不待见你这个弟弟?” 赵肃衡说“弟弟”二字时,特意将手中那柄翠色玉扇打横,不轻不重地敲打在她的腿心,发出清脆又暧昧的拍击声。 娇嫩的私处早已习惯傅七的侍弄,比羞耻心更先被挑起的,是酥麻的痒意。 傅玉棠下意识夹住双腿,却还是没能拦住脊背的颤栗,那只素来不争气的xiaoxue也在双目睽睽中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口清透的欲液。 “呵……”赵肃衡轻谑道,“你琅昭哥哥可知道,你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能yin荡成这幅样子?” 道破她身上松雪香味的也是赵肃衡,这个男人仿佛一柄熟知她所有伪装的利刃,总能准确划开她的遮羞布,将她那些隐秘不堪的想法公之于众。 傅玉棠声音艰涩:“是我身子yin荡,与琅昭哥哥无关。” 赵肃衡不置可否,只是将折扇举起,对着火光端详顶端潋滟的水渍:“你就不想听听,傅琅昭是怎么回答的吗?” 见傅玉棠不语,赵肃衡继续道:“他说你只是个不能生育的庶女,让我随意。” 傅玉棠依旧沉默。 赵肃衡能看出她是女子不奇怪。她母亲逝世后,虽没有人为她张罗婚嫁之事,但府内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若晋王世子刻意打听,未必不能知晓。 可或许,只是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这种话是傅琅昭说的。 “你、验验傅公子说的可是真的。”赵肃衡冲赵大扬了扬下巴。 赵大有些犹豫,这毕竟事关女子清白,他也不是医师,又如何能判断? 赵肃衡不悦道:“愣着做什么?” 赵大低低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按在傅玉棠的腿心,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傅玉棠只觉得周体生寒,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不要!” 赵大人如其名,人高马大,手掌也比旁人生的宽大,平日做着侍卫的工作,手上满是刀口和厚茧,磨得傅玉棠细嫩的私处有些生疼。 他伸出中指触碰了一下缝隙里的小口,对比刚刚擎住她的力道来说,已经算极轻了,却依旧让傅玉棠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她惊慌失措地想往前躲,却被那人用大掌抓着小腿,一下子拽了回来。 见傅玉棠还有意挣扎,赵大便直接用手压在她的腰上,不允许她再挪动。 粗糙的手指抵着花xue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这处小口一直被傅七娇生惯养着,平日里最唐突也不过是舔的重了些,连舌头都没舍得伸进去过,哪曾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傅玉棠疼得呼吸一滞,她的腰身被禁锢着,挣脱不动,只能用手大力捶打男人的腰腹大腿,却未撼其分毫。 赵大的手指刚入了一个指节,莫名触及到一处薄薄的膜状物,并不做他想,直接将其捅破,继续深入。 “啊啊——!不要!好疼——”傅玉棠直接惊叫出声,脸上满是泪水。 仿若被人用刀剑从下体劈开,进入得越深,傅玉棠便越无力气挣扎,只能哭喘着去咬侍从的腿rou,直至被这根手指贯穿到底。 那xiaoxue紧致异常,每深入一分就能感受到新的一处疆域被开拓,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用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傅七……我好痛……”傅玉棠已经疼得神智不清,只下意识呼唤那个最熟悉的名字。 赵大听到傅玉棠的喃喃,这才从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中回神。 他按耐住躁动不安的心将手指从xue里拔了出来,却看到手指上一丝一丝缠着鲜红的血。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松开了傅玉棠,低头回报道:“禀世子,里面稚窄非常,恐确实难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