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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匆匆那年 (第1/2页)
18.匆匆那年
一如往常的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起身打开床头的灯发现枕头湿透一般,脸上也涩的发痒,我正愣住想着昨晚上是做了什么样子的梦哭成了这样。 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干脆不想了。 无意识的往床的左边看,看的许久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没有在和连珏组成的家,而是在我的父母家里。 当一个行为成为一个习惯再有习惯变成自然,这是一个恐怖的过程。 习惯好改,改掉就是,可是成为自然以后呢。 我又躺回被窝里,裹着被子挪到了床中间,那就慢慢改掉这些个在那六个月慢慢养成的习惯。 电话铃声响起,我猜着应该是曾惜,毕竟周末了她也空闲下来。 “喂,曾……” “安安,听我说,先别挂电话。” 是连珏。 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是该挂掉还是听他的。 “安安,你还好么?” 我不吭声,听他的声音好像很累的样子,通话又静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安安,我很想你。” 连珏轻笑一声,“明明没有过几天,可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安安,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古话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安安……”他的声音慢慢哽咽起来,“安安,这里风景很好,等我休假了咱们再来好么?” 他见我没有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下去,最后他好似再也忍不住,“安安,你别不要我好么?” 我使劲儿的咬着手指生怕说出一句“好”。 眼泪占据眼眶,决堤似的流了满脸,模糊之间把电话挂断。 放下手指,被我咬的破皮有点渗血,我哂笑着怎么把自己咬的这么重。 没一会儿曾惜就发来微信说要跟我在以前读书的附近那家叫做老街的咖啡馆约下午茶,说他们家上新了许多新的甜品要去尝尝,我收起负面情绪给曾惜回了“好”。 我叹口气拍了拍脸起床,开始穿衣洗漱。本来也吃不下东西,正好母亲也没给我留饭。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苍白的自己,脸色也太不好了,还有肿起来的眼睛跟烂桃子似的,本来就不好看的脸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我从母亲那里拿来一张面膜按着说明敷在脸上,要不然这张脸真的,说是四十也有人信。 突如其来的容貌焦虑打败了其他的情绪,在一众伤心难过中杀出重围,占据主要领地,确实是让我开始焦虑起来。 立马蹲在椅子上鼓捣起这张尚可一救的脸。 中午母亲发来微信说她不回来了让我自行解决,她和我爸去泡温泉了。 真好,这些日子越发羡慕起这对夫妻俩,但是他们生出来的女儿不省心倒是不羡慕。 为了防止低血糖晕倒,我打开冰箱拿了面包酸奶,随意的吃了点,就去赴约了。 老家这边去到咖啡馆没有直达的公交和地铁,只能先坐公交倒地铁再倒公交。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不少人还卸下了冬装,穿着秋天里单薄的衣衫,我看着都替他们打个冷颤,真是年轻人火力旺不怕冷。 我比曾惜先到,推门一进去暖洋洋清风扑面而来,简直是洗去在外沾染一身的寒气。 门口的风铃“叮铃铃”的响,老板抬头看到我,对着我笑:“小叶来啦,小曾呢?” 我回笑着:“她马上。” 老街算是我和曾惜的一个秘密据点,每年都会来上几次,于是就和老板熟络起来。 “还按以前的来?”老板笑眯眯问道。 老板是个圆滚滚的中年人,笑起来很和蔼可爱,像个动漫人物,笑容极其具有感染力,我也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