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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蓮潮 H ──他曾為那碗羹而活,如今在她手中潮濕發熱。 (第3/3页)
子說,聲音低啞、幾乎帶著顫音。 她眼神微動,笑得更深:「不是報復,是治療──你這病,不狠治,不會好。」 她騎跪在他腰間,雙膝夾著他的臀側,眼神直直望進他眼底,然後── 輕輕地,將自己溫熱的蜜縫對準他那根早已濕滑如玉的怒柱,一寸寸坐了下去。 他再也說不出話,喉頭只剩一聲悶吼。 她手扶著他胸口,動作極慢,像是要將整根吞進身體最深處,再一寸寸將他燒透。 **** 她一寸寸坐到底,蜜rou緊緊吞住那根怒脹慾望,像是將他從身體外一點點揉進骨血裡。那種被撐滿、被看見的羞恥感,讓傅懷瑾幾乎喘不過氣,只能咬牙強撐,將一波波洶湧而來的高潮死死壓在體內,不敢洩、不敢動。 昭寧抬頭瞥了他一眼,銀針盒蓋斜靠在榻旁,鏡面中清清楚楚照著兩人交纏的模樣—— 他被綢巾綁住雙腕,仰臥於榻,喘息粗重;她則騎坐其上,腰臀起伏如潮,每一下都將濕響帶到極致,蜜xue裡黏膩難耐,叫人羞得發顫。 「這裡……是不是最熱?」她一掌覆上他小腹,柔rou更深地夾緊他,聲音甜媚得近乎調戲,「這根……是不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哭了呀?」 他終於崩潰。 喉間低吼,身體一震,他猛然頂入她最深處,狠衝數下,再壓也壓不住的熱潮像斷堤般洩了出來。 一波、又一波。 滾燙欲液灌進她體內,洩得毫無保留,像是要把這些日子壓抑的熱與慾,全數釋放進她的子宮裡。 她身體也隨之一震,幾近失聲,緊緊扣著他不放,像怕那股洩出的熱意從體內滑走。 銀針盒旁的鏡面仍映著交合不止的畫面,濕光閃爍,喘聲不絕,情潮未歇。 她身體微微顫著,眉心緊皺,蜜縫一縮再縮,餘韻未盡,整個人癱倒在他胸口上。 他的雙手仍被綢巾束縛,無法回抱,只能任由她伏著,聽著她細喘,感受她濕潤未收的熱。 良久,她才緩緩伸手,替他鬆開綢結。那一刻,他卻沒動,只虛軟地望著她,像真的病了一場,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 昭寧輕輕俯身,替他拭汗,那動作極輕極柔,像當年佛寺前,她端起那碗蓮子羹時一樣——什麼也不求,只希望他能熱一點、活下去。 她輕聲道:「你還記得那碗羹嗎?」 他眼神微顫,低聲道:「我這一生……最記得的,就是你當年那雙手,把熱遞給我。」 她俯身在他額角落下一吻,像是把那些年的回憶一寸寸吻回來,再一點一點地熨平。 「這次也一樣。」她貼著他胸口低語,「我不只要你活著,更要你知道--活著,是什麼滋味。」 窗外起風,燈影搖曳,地上的銀針盒輕輕晃動,鏡面映出兩人仍緊擁交疊的身影。 這一場交合,早已不只情慾。 是那碗羹的回甘,是命運的回暖, 更是他與她,在錯過多年之後的——再一次相認,再一次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