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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降落1(囚禁) (第8/8页)
治疗很顺利,她们保住了性命,女孩保住了脆弱的下体。 一切都在变好。 第二年夏末,她丢掉最后一粒停经的药,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走出房间。 院内的树砍光了,种上了实验室精心栽培的玫瑰,粉色、白色、蓝色、黄色甚至紫色,郁郁葱葱一大片,浓烈的花香混在风里容易把人熏醉。 她喜欢夏末的到来。 她剪去过腰的长发,也剪去和过去的联系,那些形形色色唤她名字的人已经走散了在她25岁的生命里。 无人唤她名字,她自己一个人叫着,好像在铭记什么。 一天,她吃完饭,一如既往地被男人搂着,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比半年前柔和得多。 对,柔和,不是乖顺。她的骄傲和自尊还不允许她活着对一个强jianian犯、杀人犯露出真心。 她也没有真心,不然小狗死了那么久,还没给她托过一回梦。为什么呢?因为小狗发现她违背了誓言,她说过,郑重地承诺过,两次,她会保护他。 她和杀人犯同床共枕,共同生活,亲密无间。 她觉得自己肮脏的灵魂不配拥有小狗。 半年时间没有被碰过,她好像能从折磨她的那部分回忆里逃出来了,没有机会杀死贺猷景,她也不费劲了,反正没人知道她,郁瓷早就死了。 她的白月光葬在八年前的哪里?不是菲尔西斯,也不是洛家的墓地。 她和她的月光一样,死在岁月的荒凉里,无人知晓,无人祭奠。 “郁瓷。小鸟,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原来你骗我。” 哪里骗了,贺猷景随时都能调查,但他没有,他从来不叫她名字,他叫小鸟,故意在两年后恶心她。 “瓷瓷,你的名字很好听,我以后叫你瓷瓷。” 令人作呕。 她咬碎了牙想把肚子里的血全吐到这张招人厌憎的脸上。 太难听了,她想恶狠狠地打他嘴巴,打到他放不出一个屁。小鸟也不错,她真的是一只鸟雀,困住她的牢笼是过往,那段纵横她短暂25年生命的无法忘记无法割舍的时间。 男人吻住她剧痛的双眸,舌头卷走多余的眼泪,她的手攥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推开了。 “贺猷景,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的生命不承认,郁瓷的生命决不承认。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住嘴吧。 混蛋。禽兽。强jianian犯。杀人犯。 她痛苦不堪,那些回忆从郁瓷的棺材里钻出来了,比鬼可怕,她的灵魂已经备受煎熬了,为什么要杀死她,为什么杀死她,为什么,她只有,只有了一副躯壳啊。 别问她喜欢不喜欢,别问她为什么,以前没问过,现在何必要问,何必再问。 她只是小鸟。 不是郁瓷,不是郁瓷,不是郁瓷。 她嘴巴张了张,依旧无言,眼里的沉痛包含一生的悔恨与无力。 “瓷瓷,我喜欢你的名字。” 男人依旧没情商。也对,都是个霸道不讲理的畜生了,他喜欢什么就可以拥有什么,他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但不喜欢小鸟,否则她怎么会遍体鳞伤。 他不配叫这个名字。她意识到他好像觉得她不够痛苦,居然还叫她瓷瓷,她的眼泪只能灼伤自己。 她还不够痛苦吗?谢谢他,拜他所赐,她永远感激,她讨厌死这个人了。 贺猷景看她自己擦干了眼泪,嫣红的眼尾还挂着闪闪的泪珠,他想亲掉,但没实现,因为漂亮的她咬住了他的唇,还是用的那张会说话的柔软嘴巴。 他内心的野兽复苏了,没能拴紧,从心里头跑出来。 她乖巧的配合,偶尔主动的行为都是巨大的惊喜。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窍了,为了不惊吓到她,他暂时关住了心里那头野兽,要知道他以前从不束缚欲望。 二人唇舌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他不小心把她舌头咬出血了,追到嘴里吸了好一会,涎水就从交接处流下。 他把她推到沙发上,开始尝顶多算是小丘的软rou,半年来都是如此丝滑绵柔,像棉花糖味道的冰淇淋,虽不能帮他降温,但一直都吃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