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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抠化学炸弹就要释放了啊!(微H) (第3/3页)
,像是没绷住,下意识脱口而出: “……第一名具有绝对的优先权,谁都动不了——” 话刚说到一半,他猛地意识到失言,声音陡然收紧,沉默了两秒。 紧接着,他语气转冷,字字如刀:“宁懿祯,你最好识相点。别把自己搭进去。记住,你还是个学生。” 啪——电话被挂断。 空气骤然凝固。 懿祯握着手机,眼神沉得像要滴出墨来。 而床板后,红叶和尔祯对视了一眼,心口同时“咯噔”了一下——秦信义这番话,等于亲口承认了胡明荃的名额有猫腻。 挂断电话后,懿祯又在地下室窸窸窣窣的藏了什么东西,然后锁好了门,离开了地下室。 红叶屏息凝神,耳朵里还回荡着秦信义那句“别不知好歹”的威胁。直到地下室的门彻底关死、脚步声远去,整个空间又恢复了沉闷的安静。 她才慢慢伸直背,正要拉着尔祯一起起身。 可这时,身边的少年忽然轻轻唤了一声:“……红叶。” 那声音低沉、黏腻,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她下意识转过头去,神色还带着余波未散的紧张:“怎么了?” 尔祯抿着唇,眼神古怪,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一下。” 红叶微微一愣,却还是凑过去,整个人刚靠近,他的屁股就顶在了她的脸上,然后—— “噗噜噜噜噜——!” 一串长而震耳的屁声在狭小的地下室炸开。 红叶整个人愣住,大脑一瞬间宕机,眼前像是都抖了三抖。 而面前的尔祯却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甚至浮出一种古怪的畅快感,语气轻松得像开玩笑:“……这是你刚刚抠出来的。” 红叶:“???” 气味在逼仄的空间里迅速扩散,她眼眶一辣,差点没当场晕过去,扶着额头硬生生蹲回去,气得直想掐死他。 “宁——尔——祯——!” 少年却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睛弯得像月牙,明明刚才还在和她一起屏息紧张,此刻却完全是一副欠揍模样。 红叶一边跺脚一边压低声音,气急败坏:“你哥没走远呢!要是听见了咋办?” 尔祯靠在床板边,神色却满不在乎,呼吸都因为刚刚的“放松”而显得懒散:“放心吧,这地下室隔音很好,只要他一关门走出去,走个几步,就一点响动都听不到了。” 红叶气得直翻白眼,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结果下一秒自己更受不了味儿,立刻又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整个人差点笑岔了气。 她半是嫌弃半是无奈,摇着头叹道:“你哥是真正的义真勇敢啊,敢正面杠秦信义,这胆子我都服了。” 说到这,她忍不住又看向眼前的少年,眼神微微一柔:“不过啊,你们俩虽然是双胞胎,长得又像,又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可感觉生活差得还挺远的。” 这句话出口,她语气里带着点感慨——一个走得铿锵刚直,满是锋芒;一个却在她面前放屁耍赖,还要靠着她带着走,但她心里清楚,这份差距并不是坏事,反而让她更心疼眼前这个人。 尔祯闻言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懿祯说过,以后想要成为一名法官。” 红叶愣了一下,随即抬眸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怪不得他敢跟秦信义对着干。” 尔祯嗯了一声,眼神却有些复杂,像是在替哥哥骄傲,又像是被那股子倔强烫了一下:“我哥这人啊,平时看着吊儿郎当,打闹的时候能跟一帮人哈哈哈哈笑得跟傻子似的。可真要碰上事儿,他比谁都要较真。别人眼里的小事,他能当成大事。你说他清高也好,死心眼也好,他就那样,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红叶静静听着,手指还搭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低声接话:“所以,他才会想当法官吧。” 尔祯笑了一下,笑意却带着点压低的沉闷:“嗯。他说过,法官就是得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然就不配坐那个位置。” 红叶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一震。她忽然觉得,宁懿祯的坚持和“死心眼”,也许正是他们这一代人少见的清醒与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