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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前嫌的男人 2】大奶男躺女人床上喊疼 (第2/3页)
于靠近了,它可以动手了的笑。 可他仍然虚弱,嗓音干哑,像风吹在碎雪上: “疼。” 清娇低头,轻轻解开他肩上的药纱。 “那我……来帮你换药。” 她的手碰到他肩头时,微凉。沈泽却未躲,只任她动作,任那白皙细指在他肌rou间游走,指腹轻柔,仿佛真的有那么几分怜惜。 可清娇心中却是冷意: 真是傻子。 你身上这点灵药,一辈子你都吃不起。 可她手指却忽然一滞——她摸到了一道极深的伤,伤痕未结痂,几乎是割开了他整条锁骨。 她拂开药布,露出整条伤口,血rou交错,竟还在渗出血水,药性被强行压着,但愈合极慢。 清娇眼神变了。 这伤……不是寻常兵刃所致,是某种极阴极煞之气造成的灵脉反噬。若不是活生生从尸山血海中拼出来的,不会有这种痕迹。 她忽地觉得背后一凉。 沈泽这副模样,看起来虚弱,实际上……到底藏着多少东西? 她抬眼,对上了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眸。 沈泽不知何时已完全醒了,正看着她。 那一刻,他目光低垂,却像一条蟒蛇已将她整个吞进瞳孔中,正在慢慢消化。 他轻声开口: “娇儿……你在看什么?” 沈泽那一声极轻,带着一种近乎缱绻的温柔,却又透着深不见底的意味。清娇心中微跳,手指轻轻按在他肩头,垂眸浅笑: “看泽哥的伤啊。” 她语调极轻,如同一缕撩人的春风:“这伤,太吓人了。我若不是亲眼看着,真不敢信你是扛着这一身伤走回来的。” 沈泽静静看她,没有接话。 清娇眼中笑意不减,继续轻柔地为他擦拭伤口,语气像是哄着孩童: “泽哥,告诉我好吗?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儿?怎么……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你不是宗门的真传吗?我记得你是被长老钦点的天才。” “怎么忽然说宗门被灭?又怎么……连根骨也毁了?” 她话语极轻,却一层套着一层,像春夜撒网,句句是钩。 沈泽闭了闭眼,像是不堪回首般叹息:“宗门……的确没了。” 清娇神色未变,语调却更柔了几分,仿佛心疼得要命:“是谁做的?为何会有人对你们下此狠手?” 沈泽睁开眼,目光扫过她肩头,淡淡道:“北溟教。” 清娇心头一凛。 北溟教是魔道巨擘,冷血、暴戾,出手从无轻饶。但他们向来不惹事,只接暗杀,能引得他们动手,必是有巨大利益牵扯。 “……他们为何要灭你宗门?”她问。 沈泽语气依旧轻:“因为那封婚书。” 清娇手中动作微滞,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 “你说……婚书?” “嗯。”沈泽淡声,“我师父说过,天机镜照出我命星最旺之时,是与你成婚之后。那是我此生的转机。” 清娇咬牙,但语气仍温婉:“……那是我爹给你定的啊,怎会与北溟教有关?” 沈泽忽而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讥诮,“这世道,命星若旺,便不属于你。若有人知道你是别人的机缘,他们会不惜一切,把你吞了、毁了、折断再抢走。” 清娇眼中浮现惊意。 “他们不只是杀我宗门……他们想把我送去祭炼。拆我魂,毁我身,分我运道,炼作北溟教的主炉。” 沈泽说这话时,声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在说天气。 清娇心底发寒,脑海中浮现出那道横贯锁骨的伤——极阴极煞的反噬之痕,原来不是他修炼走火入魔,而是北溟教那帮疯子对他动的手。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