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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生女仆你 (第4/4页)
你记得那个下午的温度。皮肤上有阳光的热度,但手指冰凉。你记得自己站在那里,新浆洗的围裙散发着淀粉的味道,黑色的布料吸收着所有的光。 他的形体融化在光里。肩膀的线条消失了,变成模糊的、发光的边缘。他的脸隐没在逆光制造的阴影中,五官都化作朦胧的暗部。像隔着一层水看东西,所有的轮廓都在颤动,都在融化,都在那过度的明亮中失去形状。 又眨了眨眼。泪水涌上来,在睫毛间凝聚。这让一切变得更加朦胧——他的身影在泪水制造的棱镜中分解成无数个重影,每一个都镶着虹彩的边,红的、蓝的、金的,像教堂彩色玻璃投下的光。那一刻,整个房间都在你的泪水中游动,墙壁、家具、还有坐在光中的他,都变成水下的幻影。 你记得那种眩晕感。仿佛站在云端,脚下的地板突然变得不真实。光线太强了,强到让一切都失去质感,变成纯粹的色彩和形状。他坐在那里,被光包裹着,像某种你从未见过的生物,来自另一个由光构成的世界。 大脑在奋力寻找焦点。它在那片柔和的、发光的模糊中拼命描摹边缘和轮廓,试图从炫目的白光里分离出一个人的形状。这个过程是缓慢的,近乎痛苦的,光太强了,强到几乎具有质量,压在眼球上,压进瞳孔里,像某种无形的重量。 慢慢地,痛苦地,画面开始形成。 眼前最初的对比点是深色西装与白色衬衫的对比——然后是下颌的线条,在光中勾勒出一道淡淡的阴影。领带的纹路,袖扣的金属光泽,一点一点从那片炫目中析出,像照片在显影液中缓缓成形。 最后,当瞳孔终于适应了强光,当眼泪被眨落,当视线终于稳定下来时,两小片清晰的、冰冷的颜色从朦胧的炫光中分离出来。 那是他的眼睛。 淡绿色,清冷,带着一种静止的好奇心。他在看你,目光里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只是在看着你,像在端详刚送来的物件,像在评估新到货的东西。他的眼睛在那张被光晕包围的脸上是唯一清晰的部分,唯一有颜色的部分,唯一锐利的部分,其他一切——鼻梁、嘴唇、眉骨——都还笼罩在那层柔和的、几乎圣洁的光雾里。 那光雾让人想起某种遥远的、温柔的东西。想起初夏午后透过薄纱窗帘的阳光,想起梦境边缘那些模糊的、泛着金色的画面,想起记忆里被时间柔化了的片段,那些你明知发生过但已经失去锐利边缘的时刻。这种视觉效果本该属于美好的回忆,属于被怀念的瞬间,属于那些你愿意一遍遍在脑海中重播的温暖场景,属于初次相遇时命运安排的浪漫时刻。 光继续从他身后洒落——尘埃在光束中缓慢旋转,像悬浮的微小星辰,像某种静止的舞蹈。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边,柔软得近乎虚幻,柔软得像油画里圣徒身后的光辉。如果这是一幅画,如果这是一个场景,如果这是一段被讲述的故事,它本该是开端,美好的开端。光应该象征着希望,模糊应该带来神秘感,你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这本该是某种注定的、值得铭记的时刻。 但你的脖子还在疼。 颈椎的僵硬还没有消退,肌rou还在抗议这个陌生的角度。眼睛里残留的刺痛还在提醒你刚才的黑暗,提醒你垂首的姿态,提醒你为什么需要被命令才能抬起头来。那些眼泪,那些让光线变得柔和的生理性泪水,它们的来源只是痛苦,只是瞳孔突然收缩时的应激反应,只是长时间低头后突然仰起时身体发出的抗议。 你就是这样第一次看见他的——站在会客厅里,双手垂在身侧,制服的布料贴着皮肤。他坐着,你站着,光从他身后照来,把你们之间的距离拉长,把他的脸隐藏在那层柔光里,那层本该属于美好记忆的柔光,那层本该让人想起温柔时刻的模糊。 // ps:更俩个 因为万圣了 下周可能更不了 要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