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第37章 逆向勃起 (第2/3页)
> “……快啲……” (……快点……) 陈渂钦突然变得不依不饶,动作加剧: “讲清楚!听唔到!” (说清楚!听不到!) 何家骏像是崩溃边缘,带着哭腔,却又异常清晰: “我话…你搞死我算啦…唔好停…” (我说…你cao死我算了…别停…) 他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那个他熟悉到骨子里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声音瞬间灌满耳膜,冲击着颅腔。一只手伸进松垮的睡裤里,握住自己那片软垂的皮rou,开始机械地抚弄。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皮肤摩擦得发烫,甚至带来细微的刺痛感,但那具曾经轻易就能被陈渂钦一个眼神、一声喘息点燃的身体,此刻像一坨彻底死去的橡皮泥,冰冷,麻木,毫无生气。他越来越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柔软的皮rou里,留下深深的红痕,几乎快要渗血。 依旧软得毫无知觉。 身体变成了一台彻底废掉的机器,只剩下重复播放的指令和一片空白的、拒绝执行的回音。 耳机里那带着屈从又渴望的沙哑声还在持续循环。 何家骏盯着电脑屏幕冰冷的蓝光,眼眶酸胀得厉害,却没有一滴泪能流出来。直到胸腔里那股窒息的堵塞感再也压不住,他才猛地扯下耳机。 寂静像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低下头,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泪毫无预兆地、一滴滴滚落,砸在自己裸露的、毫无反应的小腹上,和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残留的黏腻汗液混在一起,带着一种近乎羞辱的、冰冷的悔恨。 三天后,他在维多利亚公园附近那个总是散发着尿sao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公共厕所里,遇到了一个陌生人。 很年轻,亚洲面孔,眼神里有种被生活或者什么人驯服过的、怯生生的顺从。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只是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汇,读懂了彼此眼底某种空洞的欲望,然后前一后走进了最里面那间残疾人专用隔间。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的瞬间,何家骏猛地将那人粗暴地按在冰冷的马桶上,对方的手肘磕在台子边缘,发出一声闷哼。 何家骏扯下自己的裤子,掰开对方的嘴巴。口腔是湿润的,海绵体是软的。密集的体毛把对方嘴角磨破了,但下半身一点反应也不给。 那男人伟物不输陈渂钦,他guitou沾了点津液,强行拓开他的甬道。何家骏牙齿报复般地啃咬着对方算不上宽厚的肩膀,试图用疼痛和这陌生的体温来刺激自己。 何家骏拼命集中精神,用尽全部意志力命令自己勃起,额角青筋暴起,呼吸急促得像在跑一场绝望的马拉松。 可是没用。 身体内部像提前收到了一道冰冷坚决的“拒绝令”,所有的血液似乎都绕开了那个关键部位,任凭他如何努力,那里依旧是一潭死水,软烂,无能。 “没事的。” 身下的年轻人忽然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崩溃的、安慰的理解, “很多人都这样的。” 很多人都这样。 很多人都这样。 瞬间刺穿了何家骏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他被归类了,和被这种问题困扰的“很多人”归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有功能障碍的可怜虫。 “唔好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