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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高H] (第2/3页)
道痕跡。 程硯秋卻不急著動作,而是從袖中又取出一個小瓷瓶:"這種西域香膏能助女子受孕..." 他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膏體,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那藥膏初時清涼,轉眼卻變得灼熱,像是有無數小針在刺著她最嬌嫩的部位。 "啊!好燙...拿開..."柳含煙扭動著想逃,卻被程硯秋牢牢按住腰肢。 "忍忍,一會兒就好。"他喘息著開始抽送,那藥膏隨著他的動作融化,滲入兩人交合處,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灼熱快感。 柳含煙覺得自己快瘋了。體內的硬物又熱又脹,花核上的灼熱感變成了難耐的癢意,逼得她不斷抬腰迎合他的撞擊。書案吱呀作響,筆墨紙硯被震落一地。 "硯秋...硯秋..."她無意識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 程硯秋被她這聲呼喚刺激得雙眼發紅,動作越發狂野。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茱萸,同時手指找到兩人交合處那粒腫脹的花核,重重一碾。 這成了壓垮柳含煙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全身劇烈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花xue痙攣著絞緊那根凶器,竟又噴出一股清液。程硯秋也被絞得低吼一聲,滾燙的jingye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事後,柳含煙癱軟在書案上,連手指都無力動彈。程硯秋卻精神奕奕,甚至還有餘裕為她擦拭腿間的狼藉。 "這次定能懷上。"他信心滿滿地說,手指留戀地撫過她平坦的小腹。 柳含煙沒有回答。她累極了,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程硯秋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榻上,又細心地為她蓋好錦被。 "睡吧。"他難得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晚上我再來。" 這句話本該讓柳含煙恐懼,但她卻莫名感到一絲安心。眼皮越來越沉,她終於墜入夢鄉,夢中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輕嘆:"含煙...我的含煙..." 晚上,程硯秋來得比平常早。柳含煙剛沐浴完畢,正坐在鏡前梳頭,銅鏡中就映出了他修長的身影。 "嫂嫂。"他從背後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我尋了個新方子。" 柳含煙手指一顫,梳子掉在地上。這兩日程硯秋不知給她灌了多少助孕的湯藥,每次都要親自"監督"她喝下,然後用各種手段確保"藥效發揮"。 "我...我喝不下了..."她小聲抗議,卻被他轉過來面對自己。 程硯秋今日似乎格外不同,眼中少了平日的戲謔,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突然單膝跪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玉瓶。 "這是南海珍珠粉,配合..."他頓了頓,耳根竟有些發紅,"配合男子精元,據說有奇效。" 柳含煙瞪大雙眼,還沒反應過來,程硯秋已經解開了腰帶。那根熟悉的凶器彈出來,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倒了些珍珠粉在掌心,輕輕塗抹在勃髮的慾望上。 "嫂子..."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幫我。" 柳含煙知道他想做什麼。前日程硯秋就曾逼她用胸乳為他服務,說是這樣"不浪費"。但此刻,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程硯秋呼吸一滯,隨即引導她柔軟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柳含煙生澀地上下滑動,感受那根硬物在她掌心脈動。珍珠粉細膩光滑,讓這個動作格外順暢。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喘息著,手指穿入她的發間,"再快些..." 柳含煙紅著臉加快了速度。程硯秋突然悶哼一聲,一股白濁噴射而出,有些甚至濺到了她臉上。她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