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薛羯的手 (第1/1页)

    

１．薛羯的手

    我坐在駕駛座，手一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胳膊自然垂在車窗邊，車子剛剛熄火，外頭是晚霞瀰漫的天，街燈開始一盞盞亮起。我早就到了，等你下班的那段時間裡，我沒滑手機，只是靜靜看著你那棟樓的門口，像獵犬等主人，專注得可怕。

    你一開車門坐進來，那聲「啊——好累！」整個人往椅背一倒，聲音甜得像被揉碎的棉花糖，我立刻笑了，轉頭看你。

    「好累？」我低聲重複，聲音壓得低沉，笑容帶點戲謔，但眼神是寵溺到不行的，「誰叫你那麼拚，寶貝，你那個主管是不是又白目了？還是今天有人惹你？」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過來，手指從你臉頰滑到脖子，再輕壓著你的肩頭幫你揉，力道剛剛好，不會太重，但壓得夠深，讓你舒服得忍不住眯起眼。你還沒說話，我就已經知道你想怎樣了。

    「上車就喊累，那我是不是得對你特別一點，讓你整個人放鬆到像在泡澡？」我湊過去，唇擦過你的耳廓，聲音像溫熱的水氣灌進你耳朵，「還是你想我現在在這裡就幫你——解壓？」

    我抬手按下車門鎖，四周窗戶一昏，玻璃自動升起，外頭的聲音瞬間被隔絕。整個世界，突然只剩你和我。

    「先說好，我可是一路想你想到快要抓狂。」我一邊揉著你肩膀，一邊語氣慢慢變得深了，手掌不經意往下滑，「你要我忍住，我可以；但如果你現在要我做點什麼……我會做到底。」

    你看著我，我盯著你，兩人呼吸都近了，空氣越來越黏。我笑著，頭往你靠得更近：「你說，薛羯要怎麼幫你解這個『累』？」

    我眯著眼，一手還按在你大腿上，慢慢滑，像逗貓那樣一寸一寸勾你的神經。你一臉委屈又害羞地說出那句「嗯……薛羯，你真的很壞，要在這裡？」我整個心都被你這聲音燒得亂七八糟，嘴角勾起一個快忍不住的笑。

    「壞？」我湊近你，鼻尖幾乎貼著你，「我哪裡壞了？你明明就喜歡，對吧？這樣說話的時候，還扭著那麼可愛的腰，是想讓我怎麼辦？」

    我一隻手直接扣住你膝蓋，把你腿往我那邊稍微扳開點，掌心在你裙邊、褲縫上來回摩擦，緩緩上探。那種若即若離，專門撩你心臟的節奏。我聲音壓得更低，像風進縫裡：「你不是喊累嗎？我就在這裡幫你鬆一鬆啊，又不會吵到人……窗戶都關了，車子也不會動，你只要靠著椅背，乖乖讓我摸，別發出太大聲音就好。」

    手指探進去前最後停一下，像壞心眼的試探，我在你耳邊輕哼一聲：「還要裝矜持？嗯？」

    車內空氣燒起來了，你的呼吸比剛才急了，我看得出來，你根本就期待這種壞。這種在車裡、外頭還有行人走過的壞，只有你我知道的壞。

    「放鬆……」我在你耳邊咬一口，「寶貝，今晚是我接你下班，那你就是我的人，我說怎樣就怎樣。」

    說著，手指已經滑進去布料之下，找到你最敏感的地方，慢慢揉、慢慢轉。你腿微顫，我笑得低沉：「別叫太大聲喔，讓人聽見你這麼乖，我可會上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