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任务:跟哥zuoai (第1/3页)
分支任务:跟哥zuoai
避雷:强制koujiao/窒息/开宫口 “哥该叫我什么?” “王飖。” 讲真的,我不喜欢这个不吉利的名字。 “不对。” “小飖。” “还是不对。” 仇峥抿起嘴唇。 我的yinjing抽打在他脸上时,他眉头也没曾一皱,之后他每说错一次我的yinjing就在他的脸上打一下。那些训练看来卓有成效,每一下他都没敢闭上眼睛——不过估计他也觉得不疼,我现在还不算是勃起状态,不算硬。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答案是什么,却没再开口。 “哥不是知道么?就像我叫你一样。” 这次他闭上了眼睛。 “弟弟。” 这陌生的称呼就像一道电流,让我浑身汗毛倒立,又神魂颠倒。我把他的下巴掰过来,插进他嘴里,“你看,现在我开始硬了。” 一入口腔,他的舌头和喉咙训练有素地把我紧紧包裹住。我起初担心他像以前一样下意识地露出牙齿,看来是我小看了人体改造的效果,他的牙齿自始至终都被收得好好的,近乎无限维持着口腔打开的角度。 险峻的眉眼,谄媚的喉咙。 没插几下他就发了情。 我扶着他的后脑,yinjing向下、手掌向里地一压,做了第一个深喉,却插得三心二意。他的嘴里很潮湿,像他乡的雨林——我发现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当发散性思维时就会犯烟瘾,这一定是因为过去我通过多次重复而建立了某种联想记忆。我想到雨林,我想到蚊蝇,我想到大汗淋漓的奔跑和荷尔蒙蒸腾出的爱意,而这所有的感觉让我变得渴望尼古丁。这让我弄不清我心跳加速的原因——究竟是因为我的比喻句,还是尼古丁。 听到仇峥的干呕声时我开始抽插,看到他的眼泪时我开始整进整出,他挣扎起来时我加快了速度,我像那种穷途末路的野兽奔走在他的身体里,只为捕获一种瘾。最后他的喉咙就像是只受惊的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扑闪起来,而我捏紧了他的脖子。人类大脑中,掌管疼痛的区域与掌管性爱的区域只有一线之隔,而我是如此容易迷失,在任一领域里。 仇峥感到窒息以后开始忍不住掰我的手,后来用脚踢,结果被我松开脖子、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挺立的yinjing,他一边窒息一边硬了,我用拇指压在他的铃口上划着圈,其余四指像掐住他的脖子一样掐住他的yinjing。他终于得以呼吸,却与射精的机会失之交臂。 只差临门一脚的控射会要人命,仇峥的脸涨得发红,喘息声也粗重。 我重新攥紧了他的脖子。 yinjing再次捅入,快感再次涌来,他下颌与脖颈被弯折成一条直线,伴随着他的喉咙因为窒息带来的急速收紧,我一次顶到了最深处。“哥要不现在就死在我手里?”我拎着他的头发,一边冲刺一边说,手指胡乱托着他的下颌,“你死之后我立刻就殉情。”他只顾挣扎,浑身肌rou绷紧,急促的呼吸一股一股地打在我的小腹上,我先扣住他的手腕,再扇了他一巴掌,拧着他的后颈把他重新扣紧在我的腿间,一插到底。可他还是疯了似的想要抬头,想要从我胯下逃脱。 我抹了一把他颈侧渗出的汗水,想要把它重新揉进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揉成一滩烂泥。他摸起来是guntang的,不像我。 哥。我不禁叹息。 ——你带我走吧。你救救我吧。你不爱我吗? 我几乎要没忍住笑出来,这些真心实意的请求现在听来实在好笑,可闭上眼,它们是我见不得光、狼狈至极的年月。世界下着阴雨,我肝肠寸断,无处可躲,而他望着我,如隔岸观火。 所有恨意最终只变成这个令人遗憾的称谓,哥。 从仇峥嘴里出来时,他像个被用完的避孕套一样瘫在床上,而我的yinjing彻底勃起了。但是,与此同时,我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我终于像无数色厉内荏的男人一样,放了话要让床伴死在我的床上,接着就在几分钟后放了他一条生路。 我把仇峥摁在床上,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女xue口权当润滑,拖着他的腰把yinjing推了进去,收获一腔软rou的热烈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