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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悄悄觊觎我。 (第3/4页)
..,和我..做...” 觊觎已久的一句话。 她憋了不知多长时间。 郑婉自诩清醒,平日里对沈烈嘴里时不时打岔的荤话也兀自镇定,离了床,便大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毕竟这人近来越发没个正经,她总不能跟着一同胡闹。 这样的她,本应该将床事与公务分得很清楚,渭水划界一般清明。 但再如何装得一本正经,她总有隐隐约约的小心思压不住。 说不上是什么时候起的邪念。 或许是夜半静观他低眸练剑,或许是不经意间瞥见他案桌前认真处理公务,或许是马背行军时对视一瞬间的错节。 每每瞧见沈烈在外人面前冷情寡欲的样子,她脑子原本很坦荡的念头,总会忽然拐几个弯,撞几条巷,莫名其妙地脱轨,往不可言说的方向游走。 拼命克制不成,只好放任自己悄悄继续,简直像是水中滴进一抹墨一般,慢慢地,扩散着,将如寒山般清隽的青年玷污在她的欲念中。 说到底,总是怪他,在旁人面前和同她一起时太过割裂。 怎么能分割得清。 那双游刃有余挥剑的手,揉搓侵占过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他穿衣时很挺阔的肩,总是在阴影中压覆着眼前一半的视线,就连被腰封裹得很利落的腰身,她的双腿也不止一次地丈量过,圈紧过。 于是青天白日,她面不改色地扮吴安时,数不清的瞬间里,在沈烈不知道的脑海中,也屡屡肆意勾画过不像话的场景。 不准再衣冠楚楚,就该像每晚夜深人静时一样,把她按在长桌上,把她抱在马背上,用他处理公务时一丝不苟的那张脸,面无波动但眼底yin靡地叫她阿婉,变本加厉地叫所有人都看看平日里清冷锐利的三少主,到了床上根本是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想象与现实的界限再不分明,恍惚间似乎当真是朗朗乾坤下,一身正装的人被她拉着白日宣yin。 郑婉按着他抓捏住自己的手,双眸半阖,脸越发红润。 月色流润,她双腿紧并着摩挲,支支吾吾地呢喃,“沈烈...好...舒服..,嗯...,别..停..” 她一张脸欲色蔓延,如同雨润清荷,幽香弥漫。 青年的双眸倒映她的身影,被引诱着堕入一片墨色。 沈烈的唇微微一挑。 原来如此啊—— 他的阿婉,平日里一本正经,原来背着他,脑子里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下半身的火更燃几分,叫嚣着,不满着,逼得他仿佛要涨裂。 更激烈的吻随之强攻而至。 舌面相贴相绕,仿若一体双生。 郑婉被他勾着腰抱起来,简单混乱的蹭弄下,清液汩汩缠绵,顺势流淌至他的衣面,沾粘出一大片yin色的痕。 “吴小军师,愧为君子啊,”他咬住她耳朵,“怎么能悄悄觊觎我。” “呃...,”郑婉闻言,下意识有些亏心,无措狡辩,“没...没有...那么多次..” xue口似有似无的翕张,邀请般舔弄起他的下体,匆匆挺送间欲纳还羞。 二人接连的湿喘间,终于他骨节分明的手利落一按。 转瞬攻陷。 她实打实地跨坐到了他腿上。 下体严丝合缝地紧密。 郑婉呼吸停滞,通身猛地一抖。 过大的尺寸,太猛烈的快感。 遮天蔽日般迅猛而来。 无论做多少次,都是让她难以消解的悬殊。 青年只是轻叩城关,她便已满城献降。 她皱眉,埋到他颈侧,把着他肩背的手攥至通白,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极乐。 她体内热得甚至有些发烫,方一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