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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来。 (第1/2页)
打回来。
在感情线上徘徊是件很危险的事。 在纯粹的欲望关系沾染上情感的那一刻,郑婉就该看清,事情并非全然能在她掌控之中乖乖受俘。 但她没有。 或者说,她并未及时意识到这一点所能带来的严重性。 于是隐秘的弱点在不知不觉间根深蒂固,融在她骨血中,难以根除。 病灶在她体内肆意生根发芽,再发觉时,早已病入膏肓。 恰如今日。 导火索由那柄剥人血rou的匕首点燃,随即阵阵惊雷连天。 杀人和折磨人是不一样的范畴。 满手是血时,恍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时。 她不止在面对自己的心理动摇,她也同时在不受控制地预设沈烈的心理动摇。 她在剖析对文历观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否是她沦落为与他们同类人的节点。 同样在恐慌她手上的鲜血是否会顺势蔓延,糜烂到沈烈对她的感情上。 同等的,不相上下的驱力,脑海中相绕相缠。 一面存疑,另一面亦借势喧嚣。 她不堪其扰。 她所需要的答案,也不再止于对自身的清晰论定。 她同样需要通过痛,通过累,通过窒息,通过快感,确认沈烈依旧未曾退离。 数不尽的思绪尽数缠回来,郑婉仿佛听不出他话里的危险,垂眸,轻飘飘继续破罐子破摔,“也是,你我之间,本就无需那么复杂。” “从前那些话说得天花乱坠,又有什么证据一证真假。” “说到底,”她弯唇,“也不过交易一场。” “你说呢,三少主。” “郑婉。” 沈烈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又一次叫她的名字。 语调较之从前似乎并无变化,但不知哪里xiele几分端倪,周身弥漫的气压莫名逼得人喘不上气。 “把你这些话,收回去。” 平静的山下往往有岩浆翻涌。 郑婉这话出口时,纵然她的理智几乎聊胜于无,却也知道简单字句亦有割山断壁的能力。 故意要将话说得这样难听的心思,她自己其实也说不清。 两人的理智似乎已同时链接在一根绷紧的弦上,稍稍一扯,便是满盘溃乱。 耐人寻味的压抑里,只剩心跳撞着胸腔,铮铮如雷。 仿佛她只身深陷迷茫的沼泽,眼前的人或许是她维系最后一丝情感的救命稻草,又或许只是欺骗性的一时慰藉。 她只想拉他入泥潭,好好探个究竟。 于是郑婉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神,迟迟不肯撤回。 “好啊。” 青年最后的耐心也被耗尽。 沈烈猛地将她翻了个身,扭过她的头。 粗暴的吻接踵而至。 齿关甚至相撞。 郑婉双手被他拢到背后压扣住,唇瓣被他狠狠一咬,舌也紧跟着逼进来,根本应接不暇。 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落下。 臀部传来一阵鲜明的痛。 窒息感临近边缘,郑婉本能地躲开他的吻,大口喘气。 却又被他压着继续吻回去。 第二巴掌接踵而至,脆生生打在她另一半边。